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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强？”明歌反问他，“什么叫先下手为强？你是说的我和宋瑾他们的事吗？你觉得是我针对他们先下手为强？？

    “不是不是！”于子初见明歌的神情淡淡分明是生气了，他慌忙摇头又摇手，“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不是这个意思，明歌，我的意思是，你前世的时候这些人都对你不好，你这一次能事先防备他们，这是好事。”

    他越说越激动，伸手去抓明歌的袖子，“明歌，明歌，我没有觉得你做的不好，我就是觉得你做的特好，这样才好，你这样才好。”

    他说着说着，眼眶又湿了，明歌没有丢开他的手，她俯身观察着他的双眼，“你的眼睛为什么这么爱流眼泪？”

    这个话题歪了，明歌离得这么近，于子初更加说不出话，只觉得自己吸入的气息全部都是明歌身上的味儿，他的脸蛋嗖嗖嗖的红了，双手揪住被子一时间连和明歌对视的勇气都没了，眼泪什么的更是跑的一干二净，“不是，不是，我一点都不爱哭，我就是每次看到你，就会想起我们两个的悲催命，就忍不住的想哭。”

    明歌，“悲催命？命都是自己选择，路是自己走出来的，没有哪个人天生就悲催，只看你自己选择的是一条什么样的路。”

    于子初稍稍抬起头，他发觉明歌的下巴离他好近啊，他只要再伸伸脖子，唇就可以碰到明歌的唇上去，喉咙干巴巴的，好想去碰一下明歌的唇，可是他又害怕着，生怕自己一动就把明歌吓跑，只僵着脖子低低的呐呐着说，“你说的对。”

    明歌的手指触在于子初的眼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