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二.第三个教会 (第2/4页)

穷人们可以代入奴隶，富人们可以代入贵妇。

    虽然阅读这种书使人尴尬，但总比偷听姐妹交流要好。

    人性悄然流逝，这无疑是种浪费，如果交由树语者此时已经快要再制造出一块农田。

    姐妹交流终于接近尾声，艾琳娜主动询问陆离：“那些漩涡人……你打算怎么处置它们？”

    “你的想法是什么。”

    陆离将书放回床头柜。

    艾琳娜不会无缘无故这么问。

    “我想把它们交给我……”艾琳娜说。扭曲教会需要她，但不需要圣女：“我想建立新的漩涡教会。”

    “漩涡之神已经死了。”陆离又一次说。

    “所以我才有这种想法。”艾琳娜望向露台外的梦境光明之地，漩涡之地的轮廓逐渐浮现。

    “神会是我……”

    “吾支持艾琳娜。”扭曲之影此时低语。

    “在此之前，先让艾琳娜能和伱们交流。”m.

    陆离没有拒绝，某种程度上这算是废物利用——那些漩涡人，以及残存大地的漩涡遗址。

    但需要心理疏导,扭曲之影的正常源于沼泽之母每日的下午茶,艾琳娜也得参加。

    “维纳地下城有位语言学家。”

    不过提议被扭曲之影以“不想破坏淑女们的下午茶”否决，祂已有办法：“异神能影响他人，无关种族与语言……”

    沼泽之母在陆离脑海低语就是这种能力，只是扭曲之影还不能熟练掌握。

    陆离颔首，收回力量。

    朦胧梦醒收缩，显露缓缓醒来的漩涡人艾琳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