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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的范瑾开口了，他握了握我的手，很用力。

    跟三人一一拥抱过后，我看向了梁小鱼。

    梁小鱼的两只眼镜红肿无比，她在有意地避开我的目光，眼角却再次泛起了晶莹。

    “那个女孩，没能抢救过来……她的家属一直想见你，说要当面谢谢你。”梁小鱼的声音发颤。

    “我一个死刑犯而已，有什么谢谢的。”我扯了扯嘴角，脸色苍白。

    “商戈，以前的事情，对不起。”梁小鱼深吸一口气，把即将滚落的泪水硬生生憋了回去，轻声说道。

    “呵呵，你的身材真的很好呢，真后悔没多调戏几次。”我撇了撇嘴，故意调笑道。

    这一下子梁小鱼再也绷不住了，泪珠滚落了下来，她低下头不让我看，声音抖的更加厉害：“还不正经！”

    “行了，我没事，那小子的命金贵得很，用我的命换，值了。”我深吸一口气，扫了四人一眼，微笑着说道：“别难受了，好好干。”

    说完，我头也不回地转身，看向了那两名军人：“走吧。”

    我不敢再多说，再说下去，我可能就没有现在这么从容淡然了。

    两名军人走了上来，一左一右地拽着我的胳膊，带着我向军区更深处行去。

    “英雄，走好！”

    忽然间，身后响起了一阵齐声高喝，是那两百名特工组的特工们。我身形一颤，眼眶发热，抬了抬手后，被两名军人带着，渐行渐远。

    到了深处，周围已经没有了建筑，只有大片大片的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