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琅面色沉下来。
那人道:“祁王能让人冒名顶替进入王宫, 足以说明他早有异心, 若让祁王逃出去,将来必定后患无穷,主上可要我们暗中蛰伏, 等国师离开后再寻机会动手?”
萧琅嗓音冰冷:“祁王已经落水一次,会对水边生出防范,过了今日恐怕就机会难寻了,此事拖不得,你们即刻就去,国师抓到仙使, 必定急着回来,不会久留。”
“是!”
萧琅转过身,见胥乌给自己沏了盏茶, 伸手端过来慢慢喝,目光森森尽是寒凉:“我记得我祖父和父亲在时,国师行事尚有所收敛,如今到了我这里,他竟然明目张胆将有谋逆之心的祁王救走,是我太软弱可欺么?”
胥乌道:“主上不必妄自菲薄,国师不过是耐心耗尽、越发急躁罢了。”
萧琅垂眸沉吟片刻,将茶盏放下,在石桌上磕出轻响:“我不想再等了,国师不除,我寝食难安。”
胥乌抬眼:“主上……”
“将申佑抓起来,发旨昭告天下,就说申国派公子佑行刺天子,即刻出兵讨伐申国!”
“是!”
萧琅心神不宁地站起身,打算亲自去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