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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阅读20  (第2/4页)
,从后颈麻到了天灵盖。    她一动也不敢动地正襟危坐,感到发丝在他的指间划过,马车行在石板路上时而颠簸,长恭绾了她的长发抵在头顶,半边手掌就贴在她的额上,掌心没有多余的温度,却教人像是受了烙铁一般。她诚如待嫁新娘那样紧张而不安地坐着,紧张而不安,却也欢喜而期待。    直到长恭结了绳,松开手,轻轻一句:“好了。”她才通红了脸回过神来:“多谢。”    长恭又回先时的座上坐着去了,连笙却是再也不复方才的热闹劲儿,她假意借了逛市集的名由将脸搁在窗前直灌冷风,一路吹着直到马车行抵兆将军府,才觉面上的烧红消退了些。长恭一声“走吧”,她便极老实地将头一点,随他踏下车去。    不及巳时三刻,兆将军府前往来的宾客便已然络绎不绝了,见是卫将军府的马车到,赶紧有人上前来牵马放脚凳。连笙跟在长恭身侧,见他吩咐下人将贺礼抬下,回首便听见一声:“卫少将军——”    “忠卿兄。”    长恭回过身去,身后一位着了墨色衣袍搭着赤朱袄褂的公子,正抱了拳作回礼状,身形不算魁梧高大,但举手投足老成持重,颇有些长兄风范。见是独独长恭一人,并未跟着卫大将军,才又淡然一笑打趣道:“许久不见,听闻你已官至四品,下次再会,只怕该向你行礼才是了。”    “忠卿兄说笑了。”长恭略一低头拱了拱手道,“长恭不过一介武夫,哪里可比忠卿兄,兆将军府长子,世袭的爵位傍身,若要赶上,只怕百八十年也已过了。”    “百八十年?你也太过妄自菲薄了些。”兆忠卿端着手笑道,“家父方才不过五十,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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