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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被贞cao笼磨折情欲溢肆的花侍郎;她派人靠近他勾他聊说、又训罚训虐他 (第8/8页)
突出鼓囊去翰林院是甚模样?羞得满通红?高颀挺拔的人不得不驼着背儿?缩在书案前连解手也不敢去?憋坏了? 花侍郎狼狈难堪在她面前晃啊晃,把她给乐坏了,想着下朝去接他虐笑一番?结果大学仕亲自来报,花侍郎没去应卯了。 训罚这事,予人知晓、让人围观,被罚者蒙受更大的羞辱,训罚人却能绽发更莫大的乐趣。他竟为了个训罚放弃最欢喜的文官士途?顿觉没劲儿…… 又觉也甚好,他完全不出门,只成为她的玩偶,最合她意。 可胡应枫又来报,花煜这厮竟说若一切能重来,在家乡不出来、嫁一乡间女人,这不是彻头彻尾否认她的存在么? 他心里、从来就没有她! 没一件事顺心、有趣儿!懊恼之极,正寻思借甚由头训罚他,抬头见花煜唇角难得的轻勾——仿如那天坐在翰林院石阶上看向漫天夕阳时一般——看着无星无月暗沉沉的窗外。 “笑甚?”她冷沉沉的问。 “圣上,生于夕阳漫天时分……”轻勾浅笑如梦如幻起来,似想起甚最美好的事物。 原来,那天他和胡应枫聊说甚芡实时,心里竟在想她? 她斟了一玉盏老花雕,走到他身边,居高临下冷觑他,他从她手里接过酒盏,轻抬俊眼看她,伸出嫣红的舌尖儿舔了下酒液…… 她美目勾敛,心头轰轰,“那时你在哪?” “廊下,望天双手合什,愿圣上一生安康,福寿双全……”他浅笑渐浓,酒一饮而尽,脸上泛起了醺红…… 她顺势扶起他,窝进怀里,滚向几案前,又斟起酒来。 “圣上喂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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