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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被贞cao笼磨折情欲溢肆的花侍郎;她派人靠近他勾他聊说、又训罚训虐他 (第5/8页)
不再那般敏感?勃起速度在变缓、甚至、停止…… 临近黄昏时分,他发现,不管他如何扭动,让性器磨蹭钢笼,性器似乎都不愿意再勃起了…… 它像个被蛰、磨得满身伤痛的耗子,任你怎么诱骗也不肯跑进耗子夹…… 像个挨打得终于长了记性的奴才,记住了所有应该记住的规矩…… 由于久旷澎湃欲情,肆意放纵自己的他,似乎将别人佩戴几日的体会一日里猛烈经历感受了…… 他低头看着自己胯间伸突出来的丑陋的贞cao钢笼,又伸手轻抚冰冷的钢笼,其实他想、他在抚慰笼里的性器。 上午那些感恩、欣悦、狂喜如退潮般缓缓远逝。狂喜什么呢,适应、习惯、惧怕虐疼后,哪怕故意磨蹭,yinjing都不再容易随意勃起。狂烈欲念、自渎兴致、自己折腾自己绽发的欲欢马上烟殒了。 也无需自责自轻。 佩戴贞cao带这玩意、【最初】确实颇能激发yin欲,激发是为了巢灭,就像诱敌出洞,他终究还是废了? 他嗤笑了笑,嘲笑自己一日里情绪的大起大落。 —————— “侍郎、真没想到您、您竟是……”那个有着介乎女男间玲珑精致、妩媚的双儿提着一油纸包糕点磕磕吧吧的说,“还、喊您侍郎吗?” “早被废了,喊侍郎最是洽当,应枫小兄莫多虑。”没去应卯的第一天,便有同僚放衙后来看望他,花煜颇开心,他亲自带应枫到小花园凉亭下品茗。 冷宫寂寂十几载,他从没待过来客,久旷的人情往来太美好了,他欣悦之极,两人天南地北聊说了起来。 “像您、如此丰姿兼才调无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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