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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越线(h)  (第2/6页)
    触感非常冰冷。    他似乎注意到,干脆摘掉长长的项链,随手揣进比腰上插着刀的位置偏后的口袋。    我的内裤,也在那里。    不要无法回答,只能苍白地摇头,不要提、求你、别    在这种场合想到悟君,甚至无意识将他与恶徒做对比,让胸口燃起一种几近烧灼的痛苦。    身体并不疼痛。    相比曾接受的唯一的、尺寸超出常理的性器,这根还在正常范畴内的roubang反倒更易被接纳不会撑得xue口边缘发白、随时可能破裂,反倒、刚好可以填满,只有一点舒适的饱胀。    全部慢慢挺进去,刚好能够顶到深处、最舒服的位置。    好舒服。    就身体的契合度而言,这根和我、反倒、结合得比悟君还。    明知不能对比。    这是不应该对比的,我正在被没见过几面、只说过客套话、目的不明的年轻男性强jianian,无论身体再舒服也是强jianian才对,我明知道    不愿意说?丸罔神色迷乱,低低喘着,咬着牙、气息仍泄出来,哈、但是明明也,湿得厉害。    半透明的吊灯安静悬在他发顶。    面容逆着光,金发却偏偏被暖光打着,半长发丝打着晃儿垂下来,像烧灼得过头的灯丝,在模糊视野里不停散射迷幻光线。    年轻男人的性器停在里面,停在湿润接纳的甬道、最舒服的深处。    喂、    他看着我、动了动喉结,先是捏着我的下巴、俯身伸舌,强行逼迫着纠缠了半分钟舌尖接吻,才喘着粗气撑起身子,沙哑地说,我要动了。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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