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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他和芭菲之间还有转机，所以心情不错，又问：“你真不回去过年？”

    “你同意我带他回去？”他反问，祁母哑口。

    祁母走后，祁和忽然很烦闷，复婚两字压着他。

    他比谁都希望能重新和她生活，但眼下这个大摊子处理不好他是怎么也不能心安的。

    只是他再有能耐，也终究比不上程家，况且他不问世事太久，很多人脉都懒得动用了。只能单方面的等程衍一的消息，但等来等去都只等到一个等字。

    **

    大过年的，高兴的只有四位长辈。

    常芭菲和常杏缩在沙发一角，百无聊赖的看着手机，两姐妹不约而同的都在等电话。

    常芭菲给祁和发了信息，那边却迟迟没有回复，大概是在照顾小孩，没有空看手机。

    真是难为他了，一个大男人，大过年的还要照顾小屁孩。她见过妮妮以前带爱玉的样子，一把屎一把尿的，刚刚喂完吃的又要换尿布，还不说生病之类的还要熬夜照顾。

    小孩是这世界上最难伺候的生物。他能坚持这么久，真是厉害。

    但是帮别人带小孩，真的越想越窝火。

    “常杏。”常芭菲小声在她耳边说，“如果你前男友......”

    三个字一出，对方马上就谨慎地望过来，“你想说什么？”

    “问个问题，别太紧张。”常芭菲好笑，“如果你前男友哪天忽然抱着一个小孩在你面前，要你帮忙带两天，他有事要忙......”

    “我和前男友都老死不相往来的好么。”

    “我是说如果，在街上偶遇了，他一个人，要上厕所。”

    “我会让他去找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