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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说话。”

    端木淳原本温柔的神情，骤然变得阴冷了起来，而轻挑着程素儿下巴的手指，也改为了用力捏着。

    “啊——”

    下巴几乎要被捏碎的剧痛，让程素儿忍不住痛呼出声。

    画着精致浓妆的面容，满是痛苦之色。

    “殿、殿下？”

    程素儿双眸楚楚可怜，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不禁让人心生怜惜。

    可偏偏，端木淳丝毫没有怜惜之情，捏着她下巴的手，越发用力了。

    这下，程素儿是真的痛哭了，“殿下饶命，妾身知错了。”

    “知错？美人错什么了？”

    端木淳并没有就此放手，看着程素儿的目光阴冷不已。

    察觉到端木淳对她的不善，程素儿的娇躯忍不住的微微颤抖。

    “妾、妾身不该企图左右殿下的决策，妾身知错，恳请殿下绕了妾身这一次。”

    一想到以往惹怒端木淳，被无情处置的女人，程素儿便颤抖得越发厉害了。

    察觉到程素儿的害怕，端木淳冷哼了一声，毫不怜香惜玉的一把将人甩倒在地。

    程素儿连忙爬起，毫无尊严的跪趴在端木淳的脚边，哭着哀求，“妾身知错，求殿下绕了妾身这一次，妾身再也不敢了。”

    “把头抬起来。”端木淳忽而道。

    程素儿不敢违背，连忙抬起头，神情是明显的忐忑之色，“殿、殿下？”

    端木淳弯身捏住她两边脸颊，语气满含警告，“本殿知道你与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