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yindao口太窄,含着他的rourou的时候就像一个小小橡皮筋箍着一个大大的棍子,勉力极了。她的rou壁四面八方的挤压着他,他几乎举步维艰。此刻摩擦力大到需要程越运气提力去抽送,可她还丝毫不体桖他的,又施力去夹他,花心又去咬他。
程越看她脸上布了层汗,湿发贴在鬓角,眉心皱着,睫毛轻颤,双眼紧闭。他凑过去亲她面颊,吮她脸上的汗,从额头到下巴,舔了个遍。最后厚唇对着她的小嘴又吸又吮。
若从外面看就是一个高壮黝黑的汉子压着一个面色稚嫩的少女将他的紫黑rourou插进和它尺寸不相配的小孔里,逼孔艰难吞吐黑rou,男人来回挺插抽送,不知过了多久,男人的屁股骤紧,卵囊猛涨,一股股浓精奔腾的子弹一样射向少女的小逼,女孩被烫的哭了出来,泪从眼角噗噗往下坠。却依旧死命闭着眼,似乎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
程越射过精之后,大rou也没怎么软,相反,被她的小逼剧烈的吸吮着一会又挺立了起来。
程越看她哭了,一颗心皱的生疼,像被人捏碎了似的,四十好几快五十岁的老男人,按说都要知天命的年岁了,偏偏这个时候心跟活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