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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壁垒的防御能力增加到最高强度之后，妖魔想要从世界壁垒之外打开虚空通道，就基本上不可能了，不过，这也只能维持一段时间，没办法永久持续下去。”

    灰鹄说到这里便停了下来，秦树苗想了想，说道，“为什么不能一直持续下去呢？是不是因为混沌精华不足的缘故？”

    灰鹄点了点头，说道，“这是其中的一个原因，但不是主要原因，最主要的原因是，如今的妖魔一族中大能者的境界。”

    “妖魔大能……”秦树苗陡然想起了那一日，那一只堪比星辰，穿透重重虚空欲将自己碾压成粉的巨爪，“是不是那天，我们在虚空中遇到的那个？”

    “就是它，”灰鹄郑重点了点头，“正是因为那天它悍然出手，它的力量竟然穿透了我本体的那么多世界防御层次，我才感受到了它的修为境界。”

    灰鹄顿了顿，绿豆小眼里满是严肃，“我很确定，那头妖魔大能者，已经是不折不扣的道祖，至少悟透了一条天道！”

    “道祖！竟然是道祖……”秦树苗满面震惊，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是好，“你不是说在三万年前，双方的道祖存在都同归于尽了吗？”

    “或许是它们逃走的那位道尊突破晋阶了呢，谁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不过那头妖魔确实是道祖，这一点是没错的，这也是我没有把握永远将妖魔阻在世界壁垒之外的原因，哪怕妖魔有十位道尊，我身为混沌至宝，它们也没法攻破我的世界壁垒，”

    灰鹄胡乱用鸟嘴梳理着乱蓬蓬的羽毛，绿豆小眼里浮现出掩饰不住的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