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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会直接离开，就不与二人当面告辞了，请二位自顾忙自己的事。

    小厮重复一遍要带的话，无错后离开，卢栎转去后院看柏夫人。

    柏夫人正在昏睡，灌了药后病情渐稳，除了喉咙伤太重之外没什么大碍，已无生命危险，只需好生将养即可。唯有一点，她现在仍然不能说话。

    程mama将柏夫人病情告知，抹着眼泪差点又给卢栎跪下，“若不是先生妙手，夫人哪得重活这一回，可恨老奴之前还百般阻拦，真真是羞愧……”

    卢栎将人拦了，“事情已过，mama不必自责，好生看护夫人才是。”

    程mama想起柏夫人为何遭受此难，目光立时变的坚定，“老奴一定好生看护好夫人！”

    卢栎与程mama又聊了一会儿，离开前问了句，“听说柏大人出事前一日，曾去过群芳阁，mama可知晓？”

    反应过来群芳阁是什么地方后，程mama几乎尖叫出声，“不可能！”意识到自己声音太大，她看了眼内室，用力压下心底惊讶，“老爷不好女色，而且也只对家里的人心软，几年前有人找了个极有脑子懂眼色的杨州瘦马做仙人跳，老爷都没起半点心思，反倒将人下了大狱……”

    程mama越说越坚定，“老爷最心疼夫人，夫人比老爷大两岁，年华已逝颜色全无，老爷对夫人却从未变过，今年初还亲自画了花样给夫人打了整套首饰……柏家上下，只有夫人才能得到老爷如此重视，那方氏给老爷生了三个子女，也未得到过老爷亲手送的东西！”

    卢栎静静听完，“我也只是听到风言风语才有此一问，mama不必在意，时间不早，我过些时候再来看夫人。”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