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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就是方姨娘安排的！一定是她害死了老爷，先生可要好生查！”

    卢栎不理会程mama的激动，只问，“府里的出行归方姨娘管？”

    “老爷只让她处理些琐事，是她自告奋勇要管马房，朱氏又阴阳怪调的搭腔，老爷才答应的，谁知道竟……”程mama目光微黯。

    卢栎想了想，“如今没有任何证据，我不好只听你一人之言便做判断，柏大人之死是否意外，谁害了柏夫人，我自会努力查清，这一点还请mama放心。”

    程mama之前对他略有抵触，也是忠心护主，见识到他起死回生的本事后，眼神变的敬畏非常，说话非常真诚，有问必有答，想要揪出凶手的意愿非常强烈。卢栎不想为难忠仆，态度很是和缓，“只是柏夫人遭遇有些蹊跷，有人想神不知鬼不觉杀人灭口，柏夫人不是知道了什么阴私，就是拦了别人的路，而且事情发生或许就在这几日。夫人现下口不能言，程mama是贴身伺候夫人的，若能想□□什么最好。”

    程mama眼睛红了，悄悄抹了把泪，“老奴白长了这么些年纪，竟有些经不住事，一时半刻想不起什么，不过老奴肯定会仔细想，先生放心。”

    卢栎点了点头，“下手之人目的未成，恐怕还有动作，夫人安危最紧要，mama可要打起精神，小心伺候才好。”

    程mama放下手里帕子，皱纹遮挡的眼里全是斗志，“先生放心，自今日起老奴不离开夫人一步！”

    ……

    两人又说了些柏府之事。程mama觉得很意外，卢栎问的都是并不紧要的事，比如人手安排，轮值时间，都有谁负责，家中女眷近来有何口角，谁赢谁输等等，宾客们表现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