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砑看着气鼓的露米,笑出了声,“露米,那只大虾怎么没捉回来?”
“我本来想捉住给阿爹看看的,可是挞挞把它踩到沙子底下不见了。”
挞挞嘿笑道,“那只虾被踩的只剩虾皮了。”
冷执解释道,“那是灵皮虾,虾光有毒,不能吃。”
挞挞一愣,“我踩死它,它的毒会不会溶到水里?”
“水是流动的,沾染毒的水早漂远了,”垂眸一扫,犀利道,“又毒不死你。”
露米搂着露砑的脖子,低头看了看垂耳失落的挞挞,内心忽然感觉,挞挞阿哥真勇敢,竟然在冷执阿叔这里生活这么久。
挞挞也不在意,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冷执阿哥,羽阿哥之前说,要做腌蛋,我们是不是要掏很多很多蛋呀?”
遇到栾堇羽的话题,冷执都会慎重回答,“小羽还没说需要多少,先把腊rou这些做完再说。”
洞xue里,收拾好露米的东西,栾堇羽感觉又有些空了下来,坐在小床上,愣神地看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