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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兰】全 (第24/29页)
我们六人只得跟了跪了,举杯敬饮。 「侯爷千岁千千岁!」 冷的雪,暖的酒。 城台的石阶上,我依稀看见干涸血印。 靖侯转过身,眉毛上的白,分不清是雪花还是岁月。 *********************************** #。3璃sao 夜里。九戈睡的很深。我习惯了他的鼾声,也习惯在鼾声中不 眠。 三更时,履豸还未叩响窗棂。 我觉得很冷,就开始从身后抱着九戈。手指轻轻抚摩他断臂的切口,缠绵辗 转。 突然想到,这一百四十三个月,是我欠了他一记拥抱。 有些人就是这样,每时每次,总是想着人家无法给你。而你,只到最冷的时 候,又找不到别处,才肯施予。 「我紧紧抱着他,就像你现在这样,」我对林秀树说:「抱着,也分不清是 爱还是怨恨,是心虚还是偿。」 那天九戈一定在做噩梦,否则不会心跳如狂。 后来履豸还是来了,而我也还是跟了他去。 临走的时候,我次为九戈盖好被子。怕他受寒——因为在他赤裸的肩胛 上,有我的一滴眼泪。 当时雪很大,四野都是宁静。我问履豸能否听见雪花落在沙丘的声音。他却 告诉我,他听见侯爷在和突厥人商量举兵谋反。 第二天我告诉了九戈。我劝过他不要太负责。他说人在其位,当尽其事。 于是飞鸽传书。 待到雪停之后,我们就继续上路。途中遇见一个戴着脚铃的女人,她骑着一 匹白色骆驼,一双眼睛藏在面纱之下,笛声哀怨又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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