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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爽快，李落同样大口灌下杯中美酒，“是，可惜，有毒的东西美味，良药，却苦口。”

    歪着头看李落，夏溶月脸上浮现一抹已经许久没有见过的女儿情态，抿着口中酒，“总会有种毒，叫人心甘情愿的去咽。”

    李落依旧是笑：“我记得，你曾经与我说过，你对这世间真情的理解。”

    那，还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久到模糊。犹记得在江南时节，夏溶月倚在自己怀中，在耳边说过的话。

    夏溶月点头：“喜欢，便是将手中唯一一把利剑递给他人，他可能用来保护你，也可能用来伤害你，而你，在将剑递给他的时候，就做好了被保护和被伤害的准备。”

    “那么你，做好这样的准备了么？”

    “或许有，或许没有。”夏溶月喝着闷酒，这样答道。

    李落比她的动作快，也比她喝下的酒要多，话渐渐多了起来，“你觉得，我是保护你的人，还是伤害你的人。”

    蓦然抬头，夏溶月看着他的眼睛。有神，炙热，叫她避无可避。

    “我......”

    “好了，你不必说了。”李落止住了她的话，“有些事情，你自己决定，今日咱们不醉不休。”

    ***

    聊云进来的时候，就瞧见两个人互相靠着，嘻嘻哈哈的互相喂酒喝。

    将地上的酒盏，酒坛收拾好，聊云叹气：“喝这么多酒，明天该难受了。”

    夏溶月转过头，冲聊云笑，“若是不喝醉，就该今天难受。”

    李落坐在她身旁，疯狂的点着头。

    没头脑的一句话，聊云听不明白，只是看着他二人傻笑的样子，叹气：“太子妃疯就算了，今日太子也纵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