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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26 (第17/17页)
黯然。 “梁以庭,我和他长得很像?” “你和他……一模一样。” 海愈发笃定,同时心中隐隐的有些异样,说不清是失落还是烦躁,他故意岔开话题,笑道:“梁先生,你还想找我玩?” 那个“玩”字被他咬得暧昧不清,意味深长。 接着他又道:“但有件事情,我一定要和你说清楚。由于本人的身体原因,我不宜纵欲,也是同一个原因,对于这种‘游戏’我并不是每次都会感兴趣,比如现在……实在也是有心无力。” “我只是想见到你。” “哦,那么现在见到了。”海和颜悦色。对于这类所谓的情话他几乎麻木,混迹娱乐场所之时耳朵里每天都要过好几遍。 梁以庭紧紧攥住了他的手:“我们……重新开始。” 海弯着唇角,很乖地问道:“好啊。那么,我该叫海,还是文嘉?” “文嘉。” 海笑了:“‘海’这个名字是我干爹帮我起的,现在,你又帮我起了一个新名字,你要做我第二个干爹?” 梁以庭蓦然握紧了他的手掌。 海看着他,手心传来刺骨疼痛,然而他没有挣扎:“我对我干爹一直很孝敬,可他睡我,打我,最后还要阉了我,梁先生,你不要这样对我。” 海想自己的手在痛,梁以庭的心一定也在痛,大概和他的手一样痛。 是为谁而痛呢?他不去深想了。 有个人和他一起痛,他就不孤单了;如果对方是为自己而痛,他的感觉则会更好,因为越是痛,就代表越在乎,没人那么在乎过他。 但做人要知足,他知足了,不去钻这个牛角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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