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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心思理睬这些胡言乱语。

    “……”张明也说不出话。林贤冲出去后，他没了依靠支撑，再次摔倒在地上，他比林贤伤得重，连一口气都攒不上来。天嫌不嫌他不知道，但是他知道，无论是自己，还是队长或者小良，在某些人某些事上，就是贱，所遭受的一切都是活该。

    “……”林贤被踢到墙边，再动不了，有心再呼喊咒骂，却嚎不出声音。眼睁睁的看着丁二像块破抹布被李明伟拎起来，他只能干着急，却无能为力。

    “你这样子，倒让我想起了一个人，也是一个女孩儿……”李明伟盯着丁二的脸，伸手抚上她的脸颊，拂去那些血渍后，他似乎这才发现，丁二真的是个女人，回味着那段过去，他有些许失神，缓缓道：“很久以前了，那个女孩儿，为了救一个男孩儿……却一句话不说，明明很能打的人，却一动不动挨打……”

    这话让丁二动了一下眼睛，深不见底的寒潭带上了些光亮，转向李明伟。

    “！”张明却看向丁二，目光带上了探究。

    “不过，那个女孩儿也真是可怜，非要救人。你说她又何必呢，不过是白费功夫。她在我这儿成了女人，救了那男孩儿。可是她却不知道那两个人都不按常理出牌。她带回去的人，估计也没活成。那女的大概……”他斟酌了一下用词，似乎想起那女孩儿当时生无可恋的脸，叹道：“大概也活不成了，可惜了。”言语之间不无遗憾，似乎他仍旧怀念那一场不同寻常的翻云覆雨。

    “……”丁二却几不可见的乱了呼吸。

    “丁二，你说被男人强上这种事，是男人更不能承受，还是女人更不能承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