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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4章  (第3/3页)
再难以忍受,温漓撑着疼痛酸软的手臂想要下床,像是给自己打气一般口中小声重复念叨着好了、坚持、得干活这几个字眼,然而下一刻一声低沉的话语打断了他的自我洗脑。    然而一只手制止了他,覆在肩膀上的力道轻柔却不可抗拒。    我可以去。    什么?    身为s 雌虫安德烈的听力敏锐地过分,他自然听到了温漓那洗脑一般的话语,他直视着有些错愕的温漓重复了一遍:你需要休息,我去干活。    安德烈的神色郑重,任凭谁都不会怀疑他话语中的认真。    温漓摇了摇头:你?不行,你受了那样严重的伤    安德烈打断了温漓的话:我已经好了。    感受着温漓不太信任的目光,安德烈没说什么起身走向角落。    被掰断成三截的铁链凄惨地落在桌子上发出哗啦啦的响声,安德烈看着因为吃惊张大嘴巴的温漓低声道:这样你可以相信了吗?    蜜色的肌rou线条流畅轻轻松松就将婴儿手臂粗细的铁链拧成了几段,可就在前天这条手臂上还有一道深可见白骨的伤口。    安德烈没有接受任何药物治疗,唯一的处理就是用还算干净的水稍稍清理了伤口。    这样真的正常吗?    可眼前铁链凄惨的尸体确确实实存在。    温漓咽了咽口水。    做完这一切的安德烈站在温漓身边:我去干活,只要你信得过我。    温漓从安德烈的脸上读出了一点急切和祈求的意味。    他眨了眨眼,觉得自己眼花了。    对方可是连拧断钢铁都毫不眨眼的人,怎么会急切,至于祈求那更是痴人说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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